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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贝卡·费因斯像个老练的作家一样给罗兰和仙德尔描述了那曾经发生在布里斯托尔的事。
她描述详细,故事跌宕起伏,声音中感情充沛,真像个作家一样为了自己故事里的人儿哭泣悲伤——说实话,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和妓女也没太大区别。
前者被陌生人抚摸灵魂,后者被陌生人抚摸肉体。
人们用最崇高的词汇赞美令自己愉悦的,用最下流脏贱的句子辱骂令自己厌恶的。
只不过,他们对前者只停留在言语上的赞美或侮辱,而能在没被服侍好时抽后者巴掌。
这么看来,妓女如果再多努力,像那大老爷们说的‘努力工作’,没准哪天就能晋升成作家了。
就像一环升二环一样,造成一定的影响,完成一些令人不解的仪式。
罗兰静静看着她在脸上留下令烛火反光的湖,听她讲三年前那几个夜里发生的事。
在费南德斯和戴维·克伦威尔对峙时,他们就早就有所猜测的事。
勾结邪教徒。
大量仪式者死亡。
其中就包括拉姆·费因斯的妻子。
一个和邪教徒打过交道的女人——但她并不知情,只容留了邪教徒在自己干活的怀表店里,留他欣赏怀表,为他介绍,和他交谈。
拉姆·费因斯杀了她。
“我的母亲,生我养我的亲人,她只和那人交谈了半個时…他是客人!客人!”
或许罗兰和仙德尔没有付钱,丽贝卡·费因斯不必像对待客人一样低声下气。她无比尖锐地指责着自己的父亲,以图用言语穿透拉姆·费因斯的血肉,刺入他背后的银色十字。
“谁会清楚你们话里的‘邪教徒’?一个登门了解怀表的客人!”
“他就这样杀了我妈妈…”
她哭得奄奄一息,仙德尔·克拉托弗却听得昏昏欲睡。
因为相较罗兰,她更早接触「教徒」和「神秘」,出身也让她清楚以前执行官和现在执行官的区别。
在克什亥时代,执行官的确拥有更庞大的权力。
但也绝非如无知市民所传的:肆意挥霍自己的权力,凭喜好烧死那些无辜的、或本该无辜的善良市民。
不管拉姆·费因斯幡然悔悟,在最后时刻召唤了圣焰,还是自三年前开始追查这件事,直到他们抵达,才从‘不同的执行官’身上看到希望…
无论哪一个,他的妻子都不会只是‘仅仅和那客人聊了半个时’就被判死刑。
不可能是这样。
要么有人对丽贝卡说了谎,要么丽贝卡清楚她母亲该死,却不愿承认。
仙德尔更相信后者。
有些人很擅长将自己装扮的比任何人都要悲惨。
无聊的技巧,乏味的故事。
“您的母亲是否该被处刑,丽贝卡·费因斯女士,我想您一清二楚吧?”
仙德尔淡淡的和那道无比愤怒的目光对视着。
丽贝卡并不将她前半生的艰难旅程归结于父亲,但话里又无一不明示着,若非有这样的父亲,她和她的母亲不该这么痛苦。
一个曾经虔诚、无情的执行官,一个后来赌博成瘾、无赖一样失了尊严的男人。
哪一个,丽贝卡都不喜欢。
“那么,我们就——”
仙德尔对这个‘幡然悔悟’或‘走投无路’的故事没什么兴趣,这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这样的事。
她准备和罗兰起身告辞,却被丽贝卡叫住。
“…先生。”
她指了指罗兰手中的十字架,眼神闪烁:“这是不是,对您,有什么大用?”
强调了‘大用’,就得有‘大价钱’。
“大用?”
罗兰看看这枚磨损严重的十字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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