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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万分之一追悔
当星宿都沉没山岳
只盼你会抬头看我寄托的弯月
……
多遥远多纠结多想念多无法描写
疼痛和疯癫你都看不见
嘀——
付南野突然触摸上屏幕,把音乐退出去了。
年岁拧眉,愤愤不平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不能吵架,得忍。
她又将音乐打开,点播了下一首。
这是吴青峰的《起风了》,他细腻纯净的嗓音一出,极具辨识度。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猝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曲调一出的时候,年岁就想切歌的,她喜欢吴青峰,却又不想听他的歌。
很多年前在沪城,吴青峰的万人演唱会现场,付南野带着年岁去了现场,他们在呼喊和尖叫声中紧紧牵着手。
巨幅屏幕上写着“人在做,青峰在看”。
付南野在年岁耳畔说道:“怎么办,不让拍照录像?”
年岁太兴奋了,晃着付南野温暖的掌心,仰着脑袋看着他:“我有眼睛啊。”
她那双爱笑的、亮晶晶的眼睛,说一辈子只装心上人。
付南野摸摸鼻翼,故意问了一句:“到底要谁?”
在那绚丽耀眼的灯光之下,舞台上尽情挥洒着彩花。
年岁按着付南野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吻,告诉他,只想爱他。
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
曲子还在继续,歌词还在忧愁。
不知抚摸的是故事还是段心情
也许期待的不过是与时间为敌
再次看到你
微凉晨光里
笑得很甜蜜
年岁要切歌的手被付南野给挡开了。
他不仅推开她的手,还调大了音量。
似乎是在刻意提醒她,某人言而无信、背信弃义。
年岁内心一阵烦躁,她拉拉安全带侧了身,索性面朝窗外。
她闭着眼睛,任由光影在脸上变幻,不知为何,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付南野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了她那张微皱的脸,只是三秒,他回过头继续目视前方。
他曾发誓过,管她就是犬。
也许是誓言太幼稚了,以至于次次打脸卑微到尘埃。
付南野冷着脸,伸手放下了她座位前面的遮阳板。
这又是忠犬的一天。
他们开了二十多分钟到了目的地附近,随后将车停在安全区,年岁拿上对讲机,徒步往防护边走去。
这边是平原,薄雪覆盖了枯草,踩在上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雪不厚,但是风大,年岁只觉得脸颊被冰刀子来回剐蹭一般,她戴着手套捂住脸,还不停地哈气。
付南野走得比她快,此刻正走在前面,挡住了袭来的强风。
年岁张口想说话,突然就被灌了一嗓子,捂嘴咳嗽起来。
付南野回了回头,深暗的眸与天边融为一色,他看人没什么事,继续在前面开路。
年岁喘着气,缓缓将那句“你冷不冷”给咽了回去。
防护的区域左右延伸有几百公里,他们只在通往保护区的方向探寻。大家现在都怀疑家里进了“陌生朋友”,它们在这苦寒之冬,哪怕远隔百里千里,流血断骨,也要活下去。
付南野的猜测其实和年岁不谋而合,年岁让淮安往乌伦古河下游走,也是检查是否有河狸翻越而来。他们徒步走了约有两公里,年岁出了一身汗,直到发现一处半人高的破洞时,方才停下脚步。
铁丝是被人用工具给钳开的,拉得很乱,暂且不知什么原因。年岁在野外工作这么多年,基本知道铁丝被破坏是为了什么,也许是为了抄近路,也许想要去猎捕动物。
圈里圈外,有人有动物,总是无法维持平衡。
年岁还在想着,付南野已从口袋里掏出一截儿黄色布料,在上面系好。
长条的黄色带子十分显眼,付南野手中还有很多,看来今日路程是要长远些了。
年岁看着远方飘来了几朵乌云,她说道:“山里的雨雪说来就来,要不我们分开行动,一个时后碰头。”
付南野想了下,点头。
他将手中的带子分给年岁,年岁揣进兜里,又把对讲机递给他一个,说了下频道,随即拉了拉手套,整了整衣领,这才发现付南野还在看着她。
“怎么了?”
“没事。”付南野也将拉链拉到顶上,戴好冲锋衣的衣帽,“注意安全。”
年岁选了北边方向,付南野就往南。
出惯了野外任务,徒步并不是什么难事,年岁所朝的北边,远看一马平川,实际凹凸不平。年岁的体能在女生当中算是拔尖的,此刻她有些担心付南野,思前想后,还是掏出对讲机按下通话键,问出那句:“你冷不冷?”
付南野听到突如其来的电流声,瞬间以为有什么事情。
他捏着对讲机沉默了许久,回复:“你冷?”
年岁听着他没有感情的语调,很不满意地抽抽嘴角,她颇有怨气:“我是在关心你,笨蛋!”吼完觉得哪里不对劲,一看自己指尖按在通话键上,她瞬间蒙了。
谁按的键?
我刚说话了?
年岁仰天长啸,上帝啊!
给我一道闪电吧!
付南野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淡淡回道:“谢了,但我记得高考那年我是理科状元。”
言下之意是什么,是影射她笨啊。
年岁握着对讲机对天翻了个白眼,扬手作势想摔出去。
快到约定时间的时候,年岁返程的脚步快了起来。
她翻了个坡准备下去的时候,脚没踩实滑倒了,拍拍腿上的泥雪刚准备起身,无意间扫了眼坡下,整个人瞬间僵住。
一只骨瘦如柴的野狼正看着她。
布尔根的狼特别多,但是像这种饿到已经脱了形的真是少有。它从边境过来的可能性很大。野狼的左后腿弯曲着,应该是受伤了,但这并不影响它想要猎取食物时的攻击性。年岁看着它森绿的眼睛,一动不动。
它在探究她。
年岁只是抬手想拿对讲机,野狼俯身就龇出獠牙,恶狠狠的凶相暴露无遗。
她得逃,立刻。
年岁如果往回跑,她不熟悉路况,一旦迷失方向或者被堵截那就危险了;但如果她继续往前与付南野会合,只需要绕过它,可险中求胜的概率有些低。
年岁决定以九十度的方位为逃生路线,她想与付南野会合。就在她计划奋力一搏的时候,前方坡上出现人影,随着尖锐响亮的哨声升起,场面再次失控。
因为野狼不止一只,还有一只就隐蔽在旁边,只要年岁奔跑,它们就能一拥而上将人扑倒,管你是什么方位,都是死路。
付南野以指尖为哨,迎风而立。
两只野狼一前一后。
年岁心急火燎,使劲地挥手,意为后退。
走啊!走啊!别管!
付南野距离她有一百多米,他看着年岁没有脱身,反而往前走了几步,手心顿时生出了汗。他用哨声破了年岁的困局,把危险带入自己的领域。
说不怕是假的,但因为年岁在,他不敢去怕。
付南野一直按着对话键,盯着眼前的两只狼,语气冰冷:“二十秒的时间,听我指令,三声之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奔跑。”
年岁立马站了起来,压着声音回复:“没有用的,你根本跑不了,我现在……”
“一。”
“不是有二十秒吗!让我想一下!”
“二。”
“拜托,南野。”年岁突然哽咽了。
“三。”
付南野毫不犹豫地回头,两只野狼飞扑而上。
年岁根本没有按照付南野所拟定的计划逃脱,而是追着风,追着付南野的方向奔跑。
付南野的一厢情愿只会让两人都陷于险地,他还以为年岁是少年时期的那个姑娘,善良天真愿意服从。
年岁奔跑在风中,热泪夺眶而出。
她早就不是了啊!
年岁眼睁睁地看着付南野被扑倒,他从坡上滚落,就在那只狼再次发起攻击的时候,一支锐利且带着金光的箭飞扎在付南野的脚边。
狼受了惊吓,迟疑后退的瞬间,又一支箭飞射而来。
年岁看见前来驰援的人,惊喜万分。
少女骑着骏马飞奔而来,她散着长发,两边垂着几根细的麻花辫,上头系着金色铃铛,悦耳的铃声由远及近。胯下的那只红鬃烈马十分高大,鬃毛飞扬,颇有傲视苍生之姿。
年岁呼喊出声:“阿丽娜!带他走!”
阿丽娜一身红衣,背着箭囊,艳丽夺目,无愧这“草原之王”的称号。
她起身奋力拉开长弓,印着她名字的箭矢破风而出,第三支箭,再次震慑住野狼。为首的一只狼仰头长啸,发出信号,频频后退。
阿丽娜策马疾驰而来,骏马不停地发出嘶鸣声,以示威吓。
付南野回身的时候,阿丽娜已冲他伸出手来:“上!”
阿丽娜臂力惊人,付南野攀附她的手臂骑上了马背。狼不敢再靠近,绕着原地走了走,过了半分钟,全都离去。
年岁就站在原地等着,阿丽娜带着人过来,一下马就飞奔到年岁旁,两个女孩抱在一起。
阿丽娜娇艳的脸庞上堆满了笑容,她亲了亲年岁的脸颊,说道:“萨拉木来坤(问好)。”
年岁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谢了。”
付南野自行从马背上下来,他无大碍,只是人刚站稳,年岁冲过来就用拳头砸着他的肩,力量大到他被逼退好几步。
付南野拧了拧眉,漆黑的眸只管看着年岁,却未出声。
年岁的心还在颤抖,她一字一顿:“付南野,我不用你管,死都不用。”
两人对峙而立,风刮得心窝子都疼了。
良久二人都没有说话,阿丽娜拧眉打量着付南野,随即往年岁身旁一站,也不管前因后果,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来。
“老大,射他。”
付南野:“……”
年岁内心吁叹,燃烧的旺火突然就这么被浇灭了。
回去的路上,是年岁开的车。
付南野坐在副驾驶位,两人始终保持沉默。
年岁真的太生气了才会打人,她是因为什么才走到今天,时时刻刻有一根针扎在心口处,无情地提醒着她。
年岁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松,她突然打了方向盘,将车靠在路边停下,解了安全带同时撂下一句:“下来。”
付南野只能跟其一起下车。
路边有半消融的积雪,里头竟冒了些不知名的白花,年岁盯着脚下,咬咬下唇。
阿丽娜骑着马奔驰而过,发现自己超车了,又折回来。
年岁决定跟付南野摊牌。
“你想报复我对吧?”
付南野显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内涵,他道:“什么意思?”
“你之所以资助蒙新河狸的项目不就是因为以前的事吗?其实你不用千里万里来给我使绊子,只要你一句话我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而且这些年我也没有打扰过你。”年岁顿了顿,“可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付南野下颌紧了紧,他突然笑出声,言语如冰:“哪种人?在你心里……只有韩遇白那种人。”
突然听到韩遇白的名字,年岁哑然。
付南野也很痛恨自己,在年岁遇险时还想用命去替换。
他的自尊碾碎在刮来的长风里,有些哽咽:“我差点忘了啊,你是因为他才把我甩了的。好样的,年岁。”
年岁眼睛发痛,眨眨眼,转移了目光。
她咬咬牙:“你知道就好。”
年岁当即转身回了车上,将门一关,不再管付南野,而是自行驾车离去。
阿丽娜骑在马背上,扒拉着耳畔的金色铃铛,百无聊赖地看了眼被抛弃的男人。年岁启车离开后,她发出啧啧的声音,马儿紧随其后。
付南野如果没看错的话,阿丽娜好像白了他一眼。
年岁开着车在宽阔平坦的道路上疾驰,一侧的窗户没有关,风呼呼地往里灌。
她觉得嗓子很难受,刚咽了咽,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擦一次雾气便升起一次。
付南野,你就是做不了绝情的人。
所以到今日,我才成了那个最活该的。
年岁回到管理站后就把自己关进屋子里。
萧站长过来的时候,阿丽娜就坐在门口跟虎斑猫玩。
“妹妹回来啦?”
阿丽娜抬头看了眼,喊了声站长,又说:“淮安让我回来的。”
“年岁呢?”
“在里面睡觉。”
“现在睡什么觉啊,喊她起来。”说着他就要往里面走,被阿丽娜伸出来的脚给绊了一下,“干吗?”
阿丽娜抬起眼皮,美艳的面容上尽是不高兴:“都说了睡觉。”
萧站长站稳,撇撇嘴:“你收敛下这坏脾气吧,要不然你就跟淮安一个下场。”
“淮安去哪儿了?”阿丽娜又问。
刚说到人,就看到院子外面停了一辆福特皮卡,是淮安。
但是先下车的却是付南野。
付南野是面无表情,淮安可是相当蒙圈。
萧站长看着他们进来,付南野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人就进屋了,淮安慢悠悠地跟在后头。
都不对劲啊。
萧站长向淮安投以求知若渴的眼神,后者无辜地摊摊手,表示不知。
但淮安说了为什么付南野在他车上的事情,那是因为回程路上看到路边一位身形高大,背影寂寥的男人,刚想搭讪一看竟是熟人。
“我再想当没看见也来不及了。”淮安捶着心口,“这该死的善良啊,当时怎么就让他上车了?”
阿丽娜还在那儿逗猫玩,淮安喊了她一声:“晚上你做饭啊。”
“滚。”
“你这丫头……”
阿丽娜抬眸看向一旁的弓箭,淮安后退一步鞠了个躬:“这就滚。”
一直到晚上九点,年岁还将自己整个藏在被子里。
手机“叮”的一声来了信息,紧接着又一声。
年岁这才冒出头来翻看,看到屏幕中有那三个字,她发出一声挫败的嘶吼。那是远在沪城的好友央饱饱来的信息,同时她还在df基金会工作。
信息中说:今天我碰到韩遇白了,他问我要你的电话。
第二条说:我当然没给,我给的是你的微信。
微信和电话,又有多大的区别?年岁坚强地爬起来坐着,翻看着微信,但并没有前来添加的好友。
年岁开始打字:你为什么要给啊?
央饱饱回复:如果我不给,他会去找你弟弟,到时候你什么信息都被曝光了。
这真是让人心底拔凉的大实话。
年岁又说:你怎么从来没告诉我付南野是df基金会的理事?
央饱饱发了个无奈的表情:你们当时分手的时候,你叫我再也不许提他。
年岁抱着手机,想穿越进去把多年前的自己给打一顿。后来她们就没再聊了,因为一天没怎么吃饭,此时肚子饿得难受。
她坐在床边考虑许久,觉得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不管付南野是撤资走人也好,还是后知后觉再来讲理,她都不怕。
因为她的人设就是没有感情的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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