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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昏暗,血雨磅礴。
“你们快看!”
“道长在那里!”
醉仙楼,楼顶,焰灵在搜寻一阵之后,指着某个方向,大声喊出。
古朴的街道上,身穿一袭白袍的李悠,在雨幕中十分显眼。
那些可以洞穿灵石的血雨,落在他的身上,却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白袍也是一尘不染,没有沾染上血色。
李悠赤足立于城西老槐之下,掌心贴紧皲裂的树干,树枝间悬挂的祈福风铃,在叮叮当当的响,似乎为他的到来而感到欢呼。
顷刻间,四周的灵力狂涌而来,万年树皮下渗出的琥珀色树胶突然沸腾,顺着三千根盘根错节的根系涌入地底。
咚!
咚!
这棵屹立在西城区数万年的老槐树,出现了心跳声,如洪钟大吕。
地下的根系,破土而出,所处的位置,都浮现出米粒大的光阵,如沉睡的卫兵般列队苏醒,开始庇佑。
同一时间。
那些被凡人跪拜磨出凹痕的青石板,此刻正将千年来的平安祈愿,化作肉眼可见的银灰色光流,向四周蔓延,为这些光阵加强力量。
“道长这是要结阵,抵挡血雨?”
焰灵捂嘴惊呼出声,
“这怎么抵挡这些血雨,只有用功德之力才能抵挡啊”
云瑶声如蚊呐,一双素手攥紧,为李悠担忧。
“光有槐树,当然还不够。”
闭目感受着槐树的呼吸,将灵霄城的一砖一瓦,都落入他的脑海里,纤毫毕现。
李悠忽然睁眼望向鼓楼。
飞檐上的铜铃无风自动,应和着槐树的跳动节奏。
“起!”
低喝声中,李悠弹指一划,空气浮现阴阳太极,一黑一白的灵气,如游龙般钻入钟楼地基。
钟楼的古钟骤然奏响,整座鼓楼突然化作阵眼,又将灵力分摊到每一片琉璃瓦。
血雨砸在东大街的酒旗时,李悠恰好掠过屋脊。
他指尖轻点青瓦,瓦片表面立即浮现出一道道护城咒,这些本是凡人在灾年自发刻下的祈愿,此刻被他炼化成实质结界。
当第一滴血雨腐蚀瓦片,符咒竟如活物般吞噬血珠,将其转化为滋养墙体的灵能。
巷尾的老井传来闷响,只因下一刻,李悠的足尖已经轻点井沿,井壁上青苔组成的生字符,突然亮起。
调动的天地灵力,顺着井水污染的血雨倒溯,竟让枯竭的老井喷出清冽灵泉。
泉水所及之处,被血雨侵蚀的野草重新扎根,草叶上凝结的血珠化作露珠,反哺着土壤。
一位躲在墙角的孩童惊喜发现,沾到泉水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痂皮剥落处,皮肤下竟然流转着微光。
更震撼的是,西城墙根的紫藤花架。
李悠掠过花架时,枯萎的藤蔓突然抽新芽,缠绕着他的手腕汲取灵力。
他非但不躲,反而将掌心按在花架主梁,赤金灵力顺着藤蔓脉络扩散,每片新叶都显形出痊愈字符文。
当血雨打落花瓣,藤蔓竟主动编织成,将血雨挡在花架之外,漏下的点滴竟被炼化成滋养凡人的灵露。
接连的几幕,令云瑶捂住嘴巴,惊呼声都难以发出。
李悠的身影几乎与整座城市重合,他踏过的每一块砖都在发光,触碰的每一棵树都在共鸣,就连街角卖剩的糖人儿,都被他的灵力赋予了临时结界。
三个孩童躲在糖人摊位下,血雨落在糖人表面竟如落在琉璃上,凝成血珠滚落。
“挡住,真的挡住了?”
萧醉璃等人瞪大眼珠,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十分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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