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输对战，赢骂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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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老在藏书阁一楼的登记造册台后，望着阁楼外，似乎专程在等简舒之的到来。只见，简舒之刚入阁内，洪老便跟了过来，一连谄媚的问道：“进展怎样，有无头绪？”

“洪老，您别逗我。这第五楼都被我翻个底朝天了，鬼影都没有瞧见！”

洪老嘬了嘬嘴，剔除掉那门牙上的韭黄，一脸高人的模样，“圣贤亲手布置的传承哪能这么轻易给你，多点耐心，这就有说头了。”

“既然您都已经推衍出来第五楼内蕴藏种子，为何不自己去碰碰运气，那岂不更好？”

“我也想去碰这运气，可我自知斤两。还得靠你们年轻人。”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洪老知道简舒之在讲什么，点点头又摇摇头，“办法倒是有，可是代价太大。先前被吸收的浩然正气是春秋文院之根本，数百年无数先贤累积的底蕴。培养却需积渐，需要很长时间，少则百年多则千年，才能恢复盛况。另一方法是……”洪老停顿一下，接着说：“另一方法当我没提。”

“另一方法是寻找种子破局。”简舒之帮洪老给出答案。

洪老莫测高深一笑，“既然知晓，那就要抓住这等契机。须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洪老说的在理。那我上楼去了。”

简舒之在第五楼内翻看着书册，忽然听见楼下有喧哗之声传来，有位少年急匆匆跑过来找他，说胖子和别人起了争执，现在吵得挺凶，所以，跑过来喊他过去解围。问起缘由，那少年支支吾吾也没能说出所以然来。路上交谈得知少年和胖子是同乡，姓童名贯，比胖子早几天出生，是胖子死党之一。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旁边已经围了不少人。童贯拨开人群，“借过，借过。”带着简舒之挤进内圈。

胖子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正坐在地上流着鼻涕，骂骂咧咧，“孙茂名，你个龟儿子，敢欺负你大爷我。哪天被我逮住，我不把你裤子脱掉，我和你姓孙。老子要揍死你个王八蛋……”

围观的同窗都在议论纷纷，细数孙姓少年的嚣张和跋扈。

这场骂架应该是结束了，虽然马不停蹄，但还是晚来了。

问起胖子缘由，胖子闭口不言。似乎是打输了这场骂战，在这个时间点被人问起，心里很不舒畅。

旁边有人知晓内情，便告诉简舒之事情的来龙去脉。

胖子心性贪玩，经常被留堂，今日破例没有被留堂，却被孙茂名嘲弄了一番。胖子便和他开始了骂战，孙茂名哪里会是胖子的对手。输了骂战之后，孙茂名心里不服气，便约了几个帮手。趁着胖子落单，把他堵在学舍，刚开始还能相互克制，希望以理服人，后面越说越激动，便开始了第二轮骂战。胖子别的不行，骂战堪称春秋学院第一，一个人竟然顶住孙茂名这伙人的五张嘴而不落下风，孙茂名气急之下便用力推搡胖子，胖子被推了个趔趄。

“你这个下九流胚子，何不以溺自照？人不通古今，襟裾牛马；士不晓廉耻，衣冠狗彘。”孙茂名开口骂他。

人不通古今，襟裾牛马；士不晓廉耻，衣冠狗彘。这句话正中靶心，成功激怒了胖子。胖子从地上爬起，揪起了孙茂名衣襟，“孙子，骂谁是猪狗？”孙茂名一见胖子竟然还敢还手，挥起拳头带着愤怒的热情直扑胖子的脸面而来……

之后，便是胖子赢了骂战，却被揍成了猪头……

简舒之和童贯扶起了胖子，把他送回学舍，半晌，学舍里挤满了人，还有人陆续在往这边赶，都是为了满足好奇心看一下热闹，顺便瞻仰一下胖子被揍成什么样。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场说大不大，说不的闹剧被监院得知，便带着训导将孙茂名和胖子带至戒律堂，也不管出身，不问缘由，先各打五十大板，罚抄训义。胖子一边抄写训义，一边心里咒骂，“龟儿子孙茂名，你也有今时今日。希冀仗着出身以及和副院熟络的关系，便可以只手遮天了？还不是像狗一样被抓来罚抄训义……”

孙茂名坐在胖子前排，感觉身后阴风阵阵，回头瞥了一眼胖子。瞧见胖子鼻孔朝天看着他，气打不从一处来，拿起砚台扣在胖子脸上。胖子躲避不及，沾了一脸墨水，活脱脱一只大王八。孙茂名指着胖子的脸，哈哈大笑。

训导在戒律堂外听见屋内有不动静，赶紧推门而入，只见两个少年又扭作一团，在地上打滚。笔墨纸砚摔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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