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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团花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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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戏台上,那大青衣屠娇娘跌坐在猩红氍毹上,云鬓散乱间,一双丹凤眼蒙着层水光。

她盯着脚边那碗咕嘟冒泡的红糖水,糖汁泛着诡异的白沫,在日光下滋滋作响。娇躯止不住地发颤,罗裙下露出的绣鞋尖儿,也跟着抖个不停。

台下书生们见状,顿时炸了锅。

但见有人甩了折扇,跳着脚大骂:“好个狗奴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谋害屠大家,当这冰雪城是阎罗殿不成?”

人群中又暴起一声怒喝:“快说!是谁在背后指使?莫不是活腻歪了!”

这一嗓子,恰似热油锅里泼了瓢冷水。

不知哪个好事的酸秀才,摇着破扇子阴阳怪气道:“我早有耳闻,镇南侯三番五次想纳屠大家做妾,人家愣是没松口!”

“当真?”立刻有人伸长脖子凑过来,“可别瞎编排!”

“我岂会乱说?晚香园戏班敲鼓的是我二叔,这些腌臜事,戏班里哪个不知?”

“哎哟!这么说来,莫不是镇南侯求亲不成,便要杀人灭口?”

众人七嘴八舌间,议论声浪几乎掀翻楼顶。

却有个穿月白襕衫的书生蹙眉反驳:“休得胡言!镇南侯何等身份?那日‘满楼红袖招’的风流韵事,谁人不知?这戏子若真攀得上高枝,怕是早就巴巴儿地送上门了!”

“呸!”立刻有人啐了一口,“屠大家心系晚香戏班,班里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指着她吃饭。她这般心善的妙人儿,岂会屈从权贵?”

“正是!我们屠大家可不是任人把玩的物件!”人群越聚越密,书生们涨红着脸,袖子撸得老高,活像斗架的公鸡。

恰在此时,不知谁喊了声:“走!押这奴才去京兆府!我倒要看看,这京城到底是谁家的天下!”

“同去同去!镇南侯回了几日,整日会些娇滴滴的姐,哪曾用心查案?依我看,背后主使定是那梁王!”众人推推搡搡,有人撞翻了茶盏,有人踩掉了鞋子,场面乱得如同沸鼎翻浆。

书生们红着眼涌上台去,将那伙计团团围住。

有人挥拳砸向面如土色的伙计,有人扯着他头发往台柱上撞,哪里是要送官,分明是要将人活活打死,来个死无对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得“砰”地一声闷响,人群中一个挥拳最凶的书生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摔在青砖地上惨叫连连。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杨炯阴沉着脸立在楼梯口,周身戾气仿若实质,一身华贵锦袍被穿堂风鼓得猎猎作响,气势逼人。

他每踏下一级台阶,书生们便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冷汗顺着脖颈直往下淌。

外围几个起哄的见势不妙,刚要脚底抹油,却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冰雪城的雕花大门重重阖上。

紧接着,数十个膀大腰圆的伙计手持棍棒冲入人群,眨眼间便将几个带头闹事的书生如拎鸡般提到戏台中央。

杨炯眯起眼,森冷目光扫过众人,怒喝道:“好一群胆大包天的狂徒!私设公堂、殴打良民,莫不是把圣贤书都喂了狗?”

“侯爷明鉴!”人群中闪出个身着月白襕衫的书生,正是杨叔。

他整了整衣冠,高声辩解道,“此仆毒害屠大家在先,我等激于义愤,不过是想扭送官府,绝无动用私刑之意!”

杨炯盯着他,杀意更浓三分,冷笑一声:“宣德门前的教训,看来还不够深刻!”

杨炯冷笑一声,目光扫向被按在地上的书生:“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二叔在戏班,知晓本侯要强娶戏子?好!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把你那二叔叫来对质!休说本侯以势压人!”

那书生吓得脸色煞白,两股战战,却仍硬着头皮喊道:“我二叔前几日……前几日染了重疾,已然离了戏班!”

“放你娘的狗屁!”杨炯怒喝一声,靴底重重踹在书生腰腹,将人踹得倒飞出去,摔在台柱上发出闷响,“这晚香戏班明明是苏州班子,你一口关中土腔,难不成你二叔是从苏州漂来的?”

说罢甩袖吩咐,“拖去皇城司,治他个诽谤公卿之罪!”

“侯爷且慢!”杨叔跨步挡在书生身前,袍角带起一阵风,“依《大华律》,纵有罪名,也该先交刑部勘察,怎能私送皇城司?您方才还斥责我等滥用私刑,如今却……”

杨炯忽地笑出声,学着他之前的话,冷笑道:“此人诽谤本侯在先,我激于义愤,不过是想扭送官府,绝无动用私刑之意!”

杨叔面色骤变,结结巴巴道:“侯爷……您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本侯要与你们讲理时,你们撒泼耍赖。等本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倒想起圣贤道理了?”杨炯毫不留情嘲讽出声,眸光扫向场中人,气势之盛,压得众人面面相觑,诺诺不敢言。

杨叔咬碎后槽牙,强压下眼底翻涌的怒意,沉声道:“侯爷,屠大家遇刺一事,事关人命,还望您给在场众人一个交代。”

杨炯斜睨他一眼,讥讽道:“想栽赃便直说!遮遮掩掩的,哪还有宣德门前那股子泼皮劲头?莫不是想说本侯强娶不成,便要杀人灭口?接着是不是还要编排我沉迷女色、荒废公务,再扣个‘学子案主谋’的帽子?”

这番直白戳破,惊得杨叔面色骤变。他万万没料到杨炯竟在此处现身,更不知这局已被拆得七零八落。

思忖间,后背冷汗浸透衣袍,此刻若再激怒这煞星,莫说功名,怕是连性命都难保。

念及此处,他忙堆起笑脸,深深一揖:“侯爷明察!学生们绝无此意!”

“本侯说几日查清学子案?”杨炯突然逼近,周身寒气直扑人面。

台下书生们如寒蝉噤声,无人敢应,唯有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

“回答我!”杨炯暴喝如惊雷,震得戏楼梁上积灰簌簌而落。

杨叔双腿发颤,挤出声音:“十……十日!”

“大声点!”

“回侯爷!十日!”杨叔扯着嗓子吼出,额头青筋暴起。

杨炯冷哼连连,转头看向场中学子:“宣德门前饶你们一命,真当本侯怕了?本侯爷领兵纵横数万里,死在我手里的人不计其数,上至天子,下至王公,你们觉得杀你们这些蠢货,会有人给你们喊冤?你们该庆幸本侯是个讲理讲法之人,若不是现在大华急需官吏,你们焉能站在此处跟本侯聒噪?”

众书生面色如土,虽满心怨愤,却不得不认,若不是梁王父子守着国法,他们这些寒门子弟,在权贵眼中不过蝼蚁,碾死连声响都不会有。

可正因深知此理,他们才更要赌上一赌。政治这玩意儿,说好听是权衡妥协,说难听便是豪赌,就看谁的筹码更重、手段更狠。

正僵持间,忽有个愣头青颤声开口:“那……那屠大家遇刺一事,侯爷不查了?”

杨炯闻言冷笑,刀锋般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戏台上一直垂首不语的屠娇娘。

只见其纤指仍扣着水袖瑟瑟发抖,月白织金云肩下露出一截玉颈,恰似晚香玉茎亭亭擎雪。云鬓浸霜压着点翠头面,眉间花钿将碎未碎,倒映着那双含烟笼雾的眸子,恰似夤夜初绽的晚香玉,花瓣凝着冷露,眼波流转间春水横斜,偏生花萼处隐着青黛,简直同那戏文里的薄命红颜一般无二。

红胭脂晕染的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勾魂夺魄的媚,偏生被惊惶碾作碎玉,恍若她此刻眸光,明明噙着惊惧,偏要绽出三分倔强的清艳,将万种情思都凝缕缕柔风。

杨炯自恃阅人无数,见过的美人更是不知凡几,可眼前这屠稔稔虽非倾国之色,一双含烟笼雾的眸子却令人印象深刻,流转间尽是万种风情。

杨炯片刻便定了心神,冷然开口:“姓甚名谁?”

屠稔稔直勾勾盯着他,半晌才冷冷吐出三个字:“屠稔稔!”

“我们可曾相识?”

“第一次见!”她语气冰寒,眼尾微微上挑,眼神复杂难言。

杨炯剑眉一挑,嗤笑道:“既不相识,本侯为何要强纳你?难不成你比宸公主更美?”

“侯爷折煞我了。”屠稔稔水袖掩面,眼波流转间似有春光乍泄,“我这戏子贱命,怎敢与金枝玉叶相比?只是前日……”

说到此处,她忽地顿住,纤指死死绞着锦缎,指节泛白。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啪嗒坠在戏服上,洇出深色痕迹。

“接着说!”杨炯目光如电,语气冰冷如霜。

屠稔稔咬着下唇,猛地抬起头,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她似是鼓足勇气,颤声道:“您府上穿墨绿比甲的嬷嬷,说晚香园新排的《夜来香》词曲逾制,要……要呈报教坊司!”

话音未落,月白披帛滑落肩头,露出腕间青紫掐痕,在雪白肌肤上触目惊心。

台下众人见状,皆是倒吸一口冷气,窃窃私语声顿时此起彼伏。

杨炯欺身上前,鼻尖几乎要触到屠稔稔额间花钿,冷笑道:“本侯倒不知,府中嬷嬷何时管起教坊司的闲事?那嬷嬷姓甚名谁,你且细细说来,我倒要查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屠稔稔忽然娇笑出声,染着丹蔻的指尖轻飘飘点向杨炯腰间玉佩:“侯爷当真要问?那日那嬷嬷腰间丝带,可也是修着螭龙纹呢!这等王府独有的配饰,旁人可戴不得。”

此言一出,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杨炯猛地攥住她广袖,绸缎被扯得簌簌作响:“好个戏子!不知教坊司归礼部辖制,却认得王府的螭龙纹?长安王府又不止我一家,莫不是瞧着我好欺负?”

屠稔稔顺势瘫软在地,点翠凤钗“当啷”坠地,碎钻散落满地:“侯爷饶命!稔稔不过是个下九流的戏子,哪懂什么朝纲法度?只记得那嬷嬷说,若从了侯爷,晚香园明年便能在朱雀大街开分园。”

“照你这么编排,是本侯强娶不成,便要杀人灭口?”杨炯气得浑身发抖,反倒是笑出声来。

屠稔稔忽地抬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稔稔哪敢揣测侯爷心意?许是……许是我误会了?”说罢,指尖抚过颈间可疑的红痕,话锋一转,“只是《夜来香》这出戏,我们排了整整三月。若是被禁演,戏班里十几口人可就断了活路。”

“所以就栽赃到本侯头上?”杨炯死死掐住她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侯爷说是,那便是吧。”屠稔稔忽然转了腔调,柔得像戏台上的水磨唱腔,“反正我这条贱命,在侯爷眼里比蝼蚁也强不上几分。”话音未落,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在衣襟上绽开妖冶的红花。

众人惊呼四起,杨炯却纹丝不动,嗤笑道:“就你这点把戏,也想糊弄人?若这等拙劣演技都能在长安混饭吃,你当感谢长安市民心善!”

屠稔稔伏在地上,指节抠进雕花木板,口中鲜血淋漓仍嘶声喊道:“侯爷要杀便杀!我虽是戏子,却也是凭本事养活戏班几十口人,便是做鬼也不服这冤枉!”

杨炯啐了一口,弯腰捡起地上瓷碗,径直杵到她鼻尖:“仔细闻闻!这刺鼻的硫磺味儿,分明是砒霜!真中了这毒,你此刻早该满地打滚、痛不欲生,哪还有闲心在这儿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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